她偏偏这样异想天开。
徐达看她一眼,叹道,“讲武堂的女娃娃们如果真是作如此想,我也不会天天被她们气得折寿。”
余墨痕头一回顶撞徐夫子,紧张得很,脸颊涨得通红,眼看就要哭出来,却还强撑着稳住声音,道,“我愚钝不堪,斗胆猜测,莫不是因为徐夫子一早便不信她们是来求学的,才尤其不肯耐心给女学生们讲授吧。”
徐达本来对她的观点颇为不屑,此刻却被她说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你以为,胸无点墨的蠢东西就是讨喜的吗?那些女娃娃,不过是换个逢迎的法子罢了!我看你算是个人才,今日之事不与你计较。老孟,送客吧!”
他说着便起身拂袖,回卧室里去了。
余墨痕再也忍不住,眼眶里转了许久的泪水旁若无人地落了下来。
老孟叹了口气,拿了张帕子给她,道,“余姑娘,你徐夫子之前跟我说,以你如今的学识,考入机枢院不成问题,但真要入此道,仍嫌浅薄了。“
余墨痕心里还在生徐夫子的气,可是听说徐夫子这样谈论她,也只能服气。她自己也明白,这个评价是很中肯的。
老孟看她一眼,又道,”他叫我再选几本新书给你。读起来可能费些力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