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堂叔去中原做生意。”
余墨痕替卫临远松了口气,看来,他是不用再读那些于他而言毫无乐趣的偃甲制造课程了。只不过卫临远看起来顽劣,实际上一向都很在乎亲人,平日里没少替他姐姐跑腿。而且他从前总托余墨痕帮忙做功课,说到底还是怕惹他父亲生气。也不知道卫临远就这样背井离乡,是否能够过得习惯。
卫业醇显然还有话要说,却先停下来喝了口茶,品了一品,才继续道,“此外,我还为临远谈了一门上好的亲事。对方出身于傅氏一族,跟临远年纪相仿,门当户对。傅小姐在族中风评甚好,行事、相貌都端正,恰好与我们临远相配。”
说着,卫业醇又看了一眼一脸穷酸相的余墨痕,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又道,“余助教怕是不知道傅氏吧?”
余墨痕摇摇头,示意她不知道。
卫业醇便解释道,“咱们大齐的太常卿傅昭,就来自于傅氏。”
余墨痕点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总之,此番请余助教来,也是替犬子临远向余助教辞个行。正如余助教先前所说,男儿汉年轻时候贪玩一点,也没什么;到了该成家立业的时候,自然就懂事了。我总听讲武堂相熟的几位夫子说余助教天资聪颖,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