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家看来,与帮佣也没什么太大区别。卫临远与她结交,从前都要偷偷摸摸的,如今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什么值得夸口的事情。
卫业醇这句话看似随口一提,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只好开始胡说八道,“卫公子天资聪颖,在讲武堂也是出类拔萃。堂堂男儿汉,年纪小的时候难免有些贪玩,功课上只要稍稍多用几分心思,成绩定然突飞猛进。”
卫业醇听了,展颜笑道,“余助教真是慧眼识人。的确,临远这孩子,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志不在做个小小的兵卒,讲武堂的学业嘛,随意跟跟,长点见识罢了。”
余墨痕越听越不对味,卫业醇一时替他儿子的学业操心,一时又说没事,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莫不是老糊涂了?
卫业醇却又道,“说起临远,有一件事,我想他也没有跟你提过。但既然余助教平日指点过他,按理还是该告知于你的。就由我这个做父亲的代劳吧。”
余墨痕面上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心里却无奈得很:卫临远的事情,她为什么要知道?
“临远功课上纵然不太差,我倒觉得,以他的头脑,更适合经商。临远的堂叔在中原,那是富甲一方,刚巧他近日回来探亲,我便叫临远停了讲武堂的学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