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恐怕喀律他们就不会如此热络了;再者,她逃犯之身,也不想暴露姓名。
她想了一想,从心底下挖出一个许久没有用过的图僳名字,道,“我叫瑟勒。”
喀律他们也一一报了名字。那个“头儿”最后一个自我介绍:“我叫涂廉,是他们的头领。”他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郎旺,略一昂首,道,“我是个齐国人。”
“……”余墨痕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很是尴尬。
不过这种组合倒也常见。在哀葛,有头有脸的行业,通常都是齐国人坐第一把交椅。下边的图僳人虽然常常抱怨,却也对领头的齐国人们无可奈何。
比如这会儿,郎旺就只顾低头扒饭。
余墨痕只觉得尴尬的气氛越发浓重,下意识地挥了挥手,又赶紧冲涂廉点了点头:“原来是头领。”她感觉这是个打探消息的好机会,连忙又逼着自己发问,“却不知道是什么队伍?方才听喀律说,你们要翻蚩鲁山。难不成,是专门攀登雪山探险的队伍?”
“那倒不是,”郎旺一抹嘴,应了一句,“要不是为了钱,谁闲得没事去送命。”
涂廉默默瞪了他一眼。
喀律看见了,笑一笑,一边拍了拍他俩,一边解释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