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队的。这次翻蚩鲁山,是受人雇佣,去山上取一种东西。至于这东西是什么,就不太方便跟你说了。”
“这个自然不必,”余墨痕赶紧摆手,红着脸道,“其实我是最近要到山外去,却不知道走哪条路好,所以才有此一问。”
郎旺就笑了,“路多得是,只是看你走不走得通了。要是能跟齐国人的官府攀上关系,拿到通关的凭证,就可以走好点的官道,只是要绕远,好马要多,补给要足,不然大半个月都绕不出去;没那个能耐,就走民间背夫走的道,脚程快的,能省下几天,只是道路难走,一路要过不少溪涧峡谷,凶险得很,不找几个人搭伙,决计走不通;而最难的,那自然就是我们这次要走的路了。”
余墨痕听了,便有些愁眉苦脸。
她这才想起来,因为徐夫子说要请托述职的军士带上她,有些手续要办,她那张能当做通关凭证用的信报,还放在徐夫子那里。
其实,以她如今这个境况,就算有那信报也没什么用了。保不齐过哪一关的时候,就要被人家发现,她是个莫名其妙的逃犯。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宣慰司给她编出来的罪名别传到山那头西凉官驿以外的地界儿去。毕竟那抓人的理由实在莫名其妙得很,窝里横一横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