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那位故友……我好不容易找到他,想带他下山。可他终究……终究还是没能撑住……”他说到最后,话音已破碎得几不可闻。
余墨痕心里既难过,又很有些不忿,就道,“那个领头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善恶终有报,”郎旺道,“他们齐国人的官府强行要收走那石头做的机甲盒,就把那混蛋砍了。”
余墨痕心道这算哪门子的善恶终有报,不过是有人死利、有人死义罢了。
她心里正唏嘘,突然看见了丹桑的身影。
他们说话的时间里,丹桑这匹“老马”已经探过了路。不仅如此,他为了方便这些没有攀过顶峰的人行进,还在能走到的最高处固定好了一条长绳。
山峰越往上,便越陡峭;而他们脚下,看似无害的皑皑白雪之下,要么是吞人的冰缝,要么是又硬又亮的冰面。
虽然他们每个人都有带着锋利铁齿的冰屐,踩在上面,也几乎吃不住力。
余墨痕已经不能靠走的,只能挣扎似地攀爬。
她右手以飞鹰镐撑起平衡,左手拉着丹桑挂上去的长绳借力;尽管有这两样东西,她能爬到这里,还要靠她自己造出的一种特殊的机件。
这机件的主体简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