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只一枚铁圈、一枚铁钩。余墨痕按照自己所学的那点偃术机巧,巧做设计,将那铁圈扣在长绳上,叫它可以灵活向上推动,下滑的势头却会被铁钩拦阻。
这样一来,他们攀登的时候,脚上虽然难以用力,手上借助铁圈扣住绳子,总要方便得多;爬不动了,还可以挂在上面略作休息。
余墨痕此刻就挂在长绳上,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快要冻死的蚂蚱。
这一路爬上来,她已经几次陷入无底的冰缝,全靠那铁圈和绳子将她挂住。最深的一次,冰雪已经埋到了她的腰间。
她不知道丹桑之前是如何一个人走到了这么高的位置。或许,拥有足够的能力、足够的经验之后,人的力量真的能够达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他们向上攀爬了许久,丹桑之前挂的绳子也终于到了尽头。
但这里离峰顶已经不远。
涂廉跟丹桑打了个商量,决定再次以长绳连接各人,如此一来,万一有人滑落,也可以暂时以人力拉住。不过丹桑考虑到这地方实在凶险,他自己就没有束在长绳上,而是来来回回地走在一侧,看护着众人行进,很是尽责。
这样一来,排在最后一个的,就成了余墨痕。
她本来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