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了一碗水,慢慢地喂给她。
余墨痕的喉咙如同遭过刀割似的痛。这样浅浅的一碗水,她也是分了好几口,才很艰难地喝了下去。
那侍女把碗接过去,才一边给她拍了拍肩背,一边道,“我们公子爷跟余姑娘你是旧识。”
“我认识你家公子?”余墨痕奇道,“可我从未来过……”她语塞了,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甚至不知道这是哪里。
“这里是临海县。在帝国最东边,靠着大海,是个很美的地方。过几日姑娘恢复过来,我陪你去转一转。”这位善解人意的侍女态度给她解释的时候,态度又诚恳,又温柔,简直将余墨痕当做了自己的亲朋,“我家公子姓卫。”
“卫?”余墨痕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她那已经给种种惨痛的经历折磨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里,总算浮现出一个已经很遥远的名字,“卫临远?”
“是。”那侍女又扶着余墨痕慢慢躺下,道,“余姑娘若是觉得乏了,不妨再休息一会儿。等晚上公子爷回来,您到时如果觉得好些,便一起用些晚膳吧。”
余墨痕很快见到了卫临远。
她的身子还是虚弱得很。两个侍女费了半天工夫,才把她搀扶到了外间。
卫临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