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来,我派去的水手岂不是坏了你的好事?搞得我很愧疚了一阵。”
他说完也不看余墨痕,只低头去喝那碗对他来说简直寡淡得过分的稀粥。
卫临远这番话说得不算妙,但余墨痕也听明白了他的好意。他既然是调笑,余墨痕想回答便回答,不想回答,笑一笑,也就揭过去了。
余墨痕选择保持沉默。
如果她真的遭受了卫临远所描述的那种命运,沦为船妓,她会不会放弃生命?
所幸这件事情终究没有发生,所以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余墨痕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道,“这里离帝都有多远?”
卫临远楞了一下,就道,“所以,你其实还是要去机枢院的?”
余墨痕哭笑不得,“不去机枢院,我还能去哪里?”即便在江山船那样地狱般的地方,余墨痕也没有忘了自己此行的最终目的。能否抵达帝都,是她如今最关心的事情。
“相距甚远,”卫临远恐怕也知道自己的答案叫人失望,索性刻意皱着眉头逗余墨痕,“不比哀葛离得近。”
余墨痕脸上的失望立时藏不住了。
“不过路可好走得多了。”卫临远看着她突然生动起来的表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