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伤,平日里使用的止痛药物也会带来很多坏处。沉疴之身,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凌艾脸上一贯的从容和自信,终于露出了一点破绽,转而显露出了些许歉意和尴尬。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那些止痛的药物,想来应该是我母亲做出来的吧。”
“的确。”老孟点点头,又道,“我并没有怪你母亲的意思。若不是凌夫人这位医中圣手,这些年来,徐达痛也要痛死了。”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沉痛的表情,缓缓道,“这几年来,就连‘烂柯’那种猛烈的药势,都很难立时让他昏睡过去了。他使用的剂量越来越多,我一直担心哪一天会出现无法唤醒他的情况。现在倒是不用操这份心了。”
余墨痕越听越难过。
她从前一直对徐夫子又敬又畏,总觉得这个老人活了一大把岁数,脾气竟然还是那么差,有时候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无论是谁,靠近他三尺之内都不会太好过。
现在想来,徐夫子自己,日日夜夜,又忍受了多少折磨?
“可是老先生你所说的那些旧伤又是怎么回事?”余墨痕问道,“徐夫子明明只教些文课……”她说到这里,忽然语塞,只觉得自己简直是傻了。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