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冷笑道,“那是因为,以他如今的身体状况,只能教些文课。”他说着便叹了口气,“徐达年少的时候,常以游侠自居,也是个鲜衣怒马的人物。他当年自恃有极高超的剑术傍身,连当时的偃甲都不放在眼里。只可惜他命途终究多舛,不幸遇上了我,又不幸被陆谌所害,落得家破人亡,不得不避迹山居,既不能觅死,又不能聊生。到如今才算能够解脱。”
凌艾忍不住道,“我父亲毕竟和前辈交好。过去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据我所知,这些事情,说起来也实在不能怪老陆先生。”
“老凌和我从前是至交好友,我也一直感念他的深恩。然而很多事情上,他不可能不护着陆谌。”老孟这话虽然说得刻薄,脸上却是一副看透世情的淡然样子,“堂堂机枢院,倘若机枢卿和候补两位大人都不能够上下一心,恐怕也不会取得如今的成就了。”
凌艾却很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想这中间必然有什么误会。你为什么从来不跟锦娘问个清楚?”
老孟脸上的郁色更加深重,“锦娘因为是我的故旧,当年岂非也遭受了不少非议?我又怎好意思再与她提起那些痛苦的旧事?”
凌艾脸上露出几分不可思议的表情,终于还是无奈地笑了笑,道,“这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