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奇怪呢,这几个地方,怎么跟弋家的船上所用的设计这般像。原来如此。”
余墨痕一愣,脱口道,“你认得弋小艄?”
柴静流也露出了颇为讶异的表情,“怎么,你上的居然是‘脏水蜇’弋小艄的船?”
余墨痕这才意识到,她方才似乎是想岔了。也许柴静流并没有听说过她之前的遭遇。柴静流猜测她上过别的船,大约只是因为这几张图纸看起来眼熟。看来,柴静流说自己略微懂得一些偃甲之学,也并非虚言。
余墨痕苦笑了一下,就道,“这事说来话长。我的确上过她的船,关于船中偃机的知识,也几乎全是从她那里学来的。”
她原本也无意隐瞒,柴静流既然提起来了,她便将从前如何误上了江山船、又如何结识了弋小艄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把关于卫临远的事情潦草略过。卫临远毕竟是跟朝中重臣联姻的商人,若是留下一些卫家与江山船有染的传闻,恐怕对他多有不利。
柴静流听了这些事,不禁慨叹道,“没想到,‘脏水蜇’也有这般重情重义的一面。”
余墨痕有些摸不着头脑,便问道,“你为什么叫她‘脏水蜇’?”
柴静流顿了一下,一张和气的笑脸上便泛出了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