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此着急,她此刻若是叫柴静流来见自己,便是乱上添乱。为今之计,她只能去底舱找柴静流。她与那下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对方总算答应送她到底舱的入口处。至于能不能进去,还得看柴静流的意思。
余墨痕见来来回回总说不清楚,也就不再跟下人解释自己只是想替柴静流省些事情,只督促对方快些带她去。他们沿着梯级快步走下去。到了门口,余墨痕又恰巧遇到一位护船师出来取东西,这才算是寻得了一位能够进入底舱内部禀报的人。
她在外头等了一会儿,柴静流果然从里头走了出来。
柴静流仍是那副精致的闺秀模样,只是呼吸略有些急促,与平日那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有些不同。她也没打算追究余墨痕为什么不按她说的避上一避,当下便道,“赶巧你来了。我正有些事情,想要跟你商量。”
余墨痕连忙道,“元将军既然嘱托过我,我定然会尽全力。只是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柴静流似乎已经深思熟虑过,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便解释道,“从前我们和朝廷也算相安无事,近两月来,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朝中三番五次派人来追踪、查问。我原以为不会有什么大事,可是今早便有家人来报,说沿途都有军船来往,而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