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廷感觉到了威胁罢。却不知是九姓人当中,哪一家跟朝廷撕破了脸。”
余墨痕纵然没有经历过这些事,却对那种万般辛苦一朝落空的心情深有体会。她当下便理解地点了点头,又问道,“就现在这种情况,姐姐你又是什么打算?”
柴静流轻轻吸了一口气,道,“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余墨痕连忙道,“我在这里叨扰了许多时日,一直受姐姐恩惠,却不知该如何报答。如今既然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姐姐吩咐便是。”
柴静流摆摆手,道,“你不用谢我。你愿意留在此处,我也很是开心。不过,邀请你住在这里,就完全是凭之的意思了。他说起过,平日里也没少得你相助。他如今不过举手之劳,你不必一直念着。”
余墨痕听她一番推辞,只觉得头大,便道,“情况紧急,姐姐也不必这样拘礼了。在我看来,你和元将军……你们二人都是一样的。”
柴静流只摇摇头道,“一码归一码。”她顿了一顿,才道,“我们这艘主船上,平日里烧的燃料颇有些特异,很容易招惹麻烦,小余你想必也知道。”
余墨痕点点头,心道柴静流倒是肯为她考虑,到底还念着她是机枢院的人,总算没直接把“千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