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要命的字说出口。
柴静流就道,“朝廷始终盯着我们这些江山船,我们也不敢太张扬。为了掩人耳目,我父亲那一代的人,倒也想出过一种办法。”
余墨痕也很好奇。这么大一艘船,支撑它的偃机光是销金釜就有很大的规模,遮是遮不住的,也绝对不可能直接拆了藏起来。她实在想不出来,柴静流平日里面对朝廷追查的时候,究竟是怎么糊弄过去的。
“这事你莫要跟凭之说。他如今还是大齐帝国的将军,即便是呆在船上的时候,许多事情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了便要为难。”柴静流嘱咐再三,才解释道,“我们船队里的小船,平日里用来当做客房、仓库,到了大难临头的时候,却是用来‘李代桃僵’的。”
余墨痕没听明白,扬起一张疑惑的脸,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柴静流道,“我就直说吧。这回,倘若朝廷当真要追查燃料的事情,我们也能凭空造出一艘一模一样的大船交差。那艘船上,绝对不会使用偃机,只会用朝廷准我们用的东西。”她一面说,一面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容,“那种船……说白了,不过就是一艘棺材似的空壳子罢了。”
余墨痕听着这话,心下便有些不忍;她将柴静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