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秋家犯了他们的忌讳。”她顿了一下,又提醒道,“尽管如此,咱们也得当心。朝廷还没有撤兵,而且他们打偏的那一炮炸沉了我们的船,也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有意。”
柴牗听了这话,立刻愤愤地道,“必定是有意为之。哼,敲山震虎。要我说,既然是他们故意寻衅在先,那咱们索性趁此机会,夺一把主权。”
余墨痕听得直皱眉头,一转过脸,就看见柴静流摇了摇头,俏皮地做了个“嘘”的手势,道,“不要妄自揣摩帝国军的意思。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人家就算是寻衅,也没有到咱们家门口来、照着咱们的脸开炮。但凡朝廷占了一点道理,咱们就得静观其变。”她看一眼余墨痕,又道,“何况,墨痕现在竭尽全力帮我们,她嘴上虽然不说,我却知道她一定很为难。咱们若是贸然行动,不仅自己没什么好果子吃,没准还会给墨痕带来麻烦。所以,我说你呀,”她对着柴牗笑了笑,“千万别冲动。还是先在这里帮一帮墨痕。你跟着她,我还放心些。”
余墨痕赶紧道,“你们保护自己要紧,不必在意我。”
“那可不行。余姑娘帮了我们的忙,我们怎么能恩将仇报呢?”柴牗说着又叹了口气,略有些不满地皱了一下鼻子,道,“咳!咱们这日子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