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二人在此地钻研偃甲之学,有些东西还未收尾。元将军有事在身,提前回帝都,剩下的事情,便交给我来完成了。”
傅大人那双看起来很有些毒辣的眼睛再度扫过余墨痕,“难道机枢院不是最适合钻研偃甲之学的地方吗?你们为什么要到江上来?”
余墨痕就道,“我听说傅大人向来支持机枢院,恐怕也知道机枢院正在大力研究水中所用的偃甲。至于我为何来到此处,”她说了这一串,自己也觉得挺像那么回事,竟然颇为大胆地抬起眼,挺坦然地道,“傅大人难道不知道?帝都如今正在整肃做官的女子。我这时候若是留在机枢院,哪里还有接触偃甲的机会?陆大人和元将军可怜我,便将我带来此处,给了我一个转圜的机会。”
余墨痕原以为自己这话答得不错,理由编得七分真三分假,听上去颇为合情合理,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信服了。
傅大人的眼神却越发不善了,“也就是说,你在嘉沅江上所做的这些事情,在帝都是不被允许的?”
余墨痕:“……”
她的话好像的确是这个意思。
“这倒奇了,”傅大人继续道,“不论是帝都,还是嘉沅江,俱是我朝江山。但凡在大齐帝国的国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