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物,不会错的。”
余墨痕:“……”
她心想自己既然没什么问题了,便打算就此告退。凌艾却一把拉住她,顺便笑嘻嘻地把话接了过去,“唉,她南下的事情毕竟紧急,请表兄你过来,也是以防万一嘛。”凌艾又补充道,“她出身于西凉,蚩鲁山再往南的地方。表兄你问这个,可是看出她体质上与我们有着些不同?”
“那倒也不是。”孙休淡然道,“我只是看她长相,与齐人略有些不同,所以有此推断。”
从前元凭之也说过类似的话,余墨痕却是个连镜子都很少照一照的人,因此从来没能观察到这一点。如今她即便想知道究竟有何不同,也只能等眼睛好了再仔细看看了。她只好作出一副了然模样,对着孙休道,“孙大人真是观察入微。”
孙休一颔首,继续道,“人的体质受许多因素影响,父母亲缘、生活环境,都只是其中之一。况且很多体质上的优势,要到真正遇到问题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至于余姑娘你,若说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劳顿过度,全身上下有无数劳损之处。这会儿你还年轻,撑得住;然而一过三十岁,恐怕每日都会痛醒的。”
余墨痕对此事倒也不是全无预料,只是没想到孙休的望闻问切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