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凭之这会儿正忙着确定下一批重甲将士的阵型。他跟军士们交接完毕,才转过身来,对上余墨痕的视线,笑道,“你的眼睛,好像又恢复些了?”
余墨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摔了一下,不知怎么就好了。”
元凭之点点头,又道,“颜铮呢?”
余墨痕这才知道他们俩并没有碰上面,便说了颜铮返回战场的事。
元凭之叹了口气,就道,“希望他别逞强……不过屈帅若是瞧见他,也必定会叫他回来的。”
余墨痕一愣,问道,“怎么回事?”
“玄女教当真不好对付。一上来就用瘴疠攻势。大军只能后撤。”元凭之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但凌艾跟我说过给过你药物的事情,我便找出了你带来的药箱,分发了一些药物给了两队尖兵,让他们强行越过瘴疠追击;然而地方的人数远远超过我们的预料。不仅如此,”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余墨痕一眼,“其中还有许多先前失踪的军士。”
余墨痕立刻有些羞愧。她晚间走得太急,又不知道该如何当着屈濯英的面说这些事,没来得及跟元凭之交代药物的事情。幸好凌艾事先已知会过元凭之。她便奇道,“镇南军的将士,怎么会反水呢?”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