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的赶往长安,定然比他们快很多,赶也需要很长。
冉颜想了想,也不与他客气,“能吃就好。”
萧颂起身把碗放在几上,伸出修长的手,躬身帮她把搭在面上的发丝拨开,“既然你要求这么低,那我亲自去做吧。”
冉颜看着他往外走,连忙补充一句,“如果能好吃点,最好。”
“我尽力。”萧颂黑亮的眼眸透着笑意,面上虽未露笑容,却已经足以将欢喜泄露。
萧颂出去不到两息,晚绿、邢娘和歌蓝一起冲了进来。
晚绿比日前整整瘦了两圈,没有人责问她为不在冉颜身边,但是她已经自责千万遍,是以一见到冉颜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干涸的眼泪又重新凶猛决堤。
晚绿伏在榻前呜咽道,“娘子,都是奴婢的。”
冉颜淡淡笑道,“亏得你听了我的话,否则,恐怕现在躺在榻上的是两句女尸了。”
想起刘青松那个不靠谱的家伙,冉颜就是一阵后怕,若当时真是刘青松一个人跑出去,结果是样实在很难预料。
“真真是凶险”邢娘这几天急的上火,见到冉颜醒了,既喜且怒,忍不住嗔怪道,“娘子从来算数,单就这件事情不往心里去?当初在影梅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