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您说再也不管这些事情,可如今险些又丢了性命”
“我……”冉颜心里一阵羞愧,她是下过决心,可一遇见尸体就忍不住的往上凑,凑上去之后蹊跷,又想解开谜底。就像吸毒一样,刚刚开始是一种瘾,可真正到了一定地步,它就会成为生命的一部分。
“这些事情日后再说吧,娘子好好养伤。”邢娘看冉颜好不容易长点肉的脸,又瘦了,也就不在这个时候数落她,转而道,“娘子天天只喝点参汤,这会子饿了吧,老奴去给娘子做些吃的。”
“萧颂去做了。”冉颜道。
邢娘脸色微变,却很快掩了,“他一个门阀大族的娇贵郎君,哪里会这些,老奴看看。”
歌蓝明白邢娘的意思,在心里叹了口气,要不要劝劝娘子呢?
邢娘疾步到了灶房,看见萧颂当真是在亲自煮粥,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光从透过高丽纸从格窗照射进来,在他周身镀上淡淡的光晕,形容不整的模样不仅未显狼狈,反而有一种慵懒从容的气质,比直平素整洁凌厉的样子显的好亲近了些。
邢娘何尝不明白萧颂的心思,一个在官场上翻手**的男人,听说冉颜遇上危险,便日夜兼程的赶,见到冉颜生死未卜,片刻不曾休息,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