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的涵养,陆之麟的平静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一抹怒意。
“父亲,也就是你爷爷,没薄容那么会生,只有我和你妈两个孩子。所以,这水,就引到我身上。”
他见到苏清悠面露惊异,依然语气淡淡,“我在监狱里待了十年,本来是要判无期的。而被捕的当天,你爷爷就去世了,被活活气死的。”
指尖泛凉,苏清悠难以置信,突然想到薄誉安的话。
薄家,烂到根子上。
“他真的找错人了。”陆之麟摇头,“我是个性子软弱的人,陆家的事,都一直是你的母亲打理,是她千里迢迢不辞辛苦地去香港,求祖辈的人动用一切关系,才把我的刑期减至十年。如果一切都顺利,也许现在,她已经能扳倒薄家,可惜”
他依然英俊的脸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在一旁轻轻叹息。
“可惜什么?”苏清悠急急追问。
“她遇上了你父亲,离家出走,原本就是她撑着陆家,她一走,陆家自然散了。”
是的,她父亲!
“所以我爸到底是谁!”积压在心底的疑问问出来,她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尖刻。
让她失望的是,陆之麟只是摇头。他的表情清楚地告诉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