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那时我在牢狱中,又如何能知道?不过,既然你的母亲给你取名为铭心,大概是对这段爱情感觉刻骨铭心吧。贰.五.八.中.文網”
搞半天,她依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她依然是个父不详的孩子。
苏清悠第一次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了不满,“为什么她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陆家?”
“女人,为情所困,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况且,她并不是什么都没做,只是,她做了一切,却发现没什么用,除了帮我减短了刑期。”
陆之麟看着自己的外甥女,“清悠,其实,你可以爱任何人,但这里面,不可以有薄誉恒。薄家现在的名头可响了,什什么亚洲最大的房地产商,什么最知名的中国慈善事业的贡献者薄家是怎么一步步洗白的,你以为,这其中没有薄誉恒的功劳?”
见她脸色发白,眼神空虚,他毫不留情地补充:“他们每一分的成功,都是站在我们陆家的白骨堆上得到的,清悠,你明白吗!”
似被这句颇有些严厉的话惊到,她差点向后仰,薄之白稳稳接住了她。
“先生,你应该温和一点的。”薄之白觉得她受到的打击很大,出声提醒。
陆之麟露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