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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而看向郝明珍,郎弘璃的手将掌心里的小手包裹得紧紧的。
“郝司少,事实摆在眼前难不成你还要抵赖?你说这件事如果让郝将军知道了他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敢动他的人,简直就是找死!
郝明珍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已经被自己的指甲捏出了血,但她不管内心如何恨,面上的神情也不再像方才和明珠说话时那般的怒目切齿。
她看了看地上的空燃,然后看着郎弘璃,开口道:“凡事都讲究人证物证,如今人证是有了,但物证呢?此人口口声声说是我让他做这种事的,那他可有证据证明?如果真像他说的那般,殿下为何不直接带着人等白日的时候再来寻微臣说个明白?”
镇定的表情,犀利的话,不得不说郝明珍如果不动那些个歪心思,她真的会是个很有前途的人,先不说她会被皇帝看中才能。
就说在大兴,目前能像她这般当着太子殿下说话的人本就不多,有的甚至就算喜欢也是连面都见不着,可郝明珍却能以各种公事的理由见着人不说,甚至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地同他说话。
明珠想,她该说郝明珍不懂得珍惜呢,还是该说她身边的这个人看不透女儿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