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留住我。
我们总是以为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永远不会改变,其实不是的,这种变化是潜移默化的,当你想到要回头看时,早就面目全非无从辨识了。
晚上八点拍正式开启,布置华丽的会场里座无虚席。随着最后一件拍——古罗马宝石浮雕玻璃花瓶的出现,整个会场都沸腾起来。盈嘉拍行的‘白手套’介绍着这件价值连城的拍:“本件拍在玻璃烧制过程中加入了银粉,形成象征高贵的深紫色,它曾经属于奥匈帝国王公,与大英博物馆馆藏的波特兰花瓶是同一时期的艺术珍,它的起拍价是9500万……”
起拍价一出,与会者纷纷举牌,会场的气氛被推向了新的巅峰。与会场里火热气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灯光暗影处负责督导拍会的我,我穿着最为简洁的黑色套裙,已经蓄长了的头发绾在脑后,用一只黑珍珠发卡别住,既利落干练又不会因为太素净与如此高规格的拍会格格不入。我左耳畔戴着耳麦,冷静地指挥着灯光和音响设备随着会场的节奏适时变换。由于这里与灯火通明的拍台相比实在是太暗了,几乎没有人注意到站在暗处的我,只是灯光偶尔扫过来时,戴在我耳垂上的耳钻会闪出一道耀眼的火彩。而灯光扫过坐在前排的乔奕谌时,也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