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相同的视觉效果。
竞价集中到了最前排的贵宾席,当最后一轮叫价上升到了500万后,举牌的人渐渐变少,并不是所有人都叫得起了。坐在正中的男人优雅地举起手中的号牌,五官兼具东方人的精致与西方人的落拓。职业模特一样的好身材将质地精良的西装恰到好处地撑起来,即使是坐着也显得格外挺拔。
“一亿八千万一次,一亿八千万两次,一亿八千万三次……没有人再举牌了吗?”‘白手套’手中的交易锤落下来:“好,恭喜九号牌的先生,以一亿八千万拍下了这件价值连城的宝石浮雕玻璃花瓶。”
我的目光随着灯光落在九号席位,刚好对上一双讳莫如深的眼眸,李明阳有些玩味地冲我眨了一下眼睛。那件汝窑天青双耳杯被沈先生鉴定为赝,拍行一时找不出与之相近的拍。乔老爷子只好拿出这件东西来替换。大多数人买艺术是为投资,而乔老爷子却是喜欢收藏,所以绝对是忍痛割爱。估计老爷子在心里已经把捅出这篓子的乔奕安骂死了。乔奕谌还挺会算计,我估计他先让李明阳把这个花瓶拍回去,过些日子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倒手送给他爷爷,这么孝顺的孙子真是没谁了。
最后一件拍完美拍出,客人纷纷离开了席位,我用耳麦指挥道:“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