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脏水?
她恨得牙痒:“我就知道那毒妇不会善罢甘休的,如今为了银子,她已经连脸都不要了!”又骂那御史:“即便是风闻奏事,好歹也先去打听一下真假,怎能凭旁人几句胡言乱语,就在御前胡吣?!”
赵玮板着脸对她说:“祖母,只怕那御史也未必没有私心,您难道忘了,广平王连家门都不出,还有人盯着他不放呢?有些御史为了求名,哪里还管什么真假?只要抓住把柄,就要把人往死里参,参得人越惨,他的名声就越响亮呢。最可恶的是,他要求名,却又没胆子招惹真正有权有势之人。明知我们家除了一个空头衔,什么都没有,得罪了也不打紧,这才来参的。否则满朝文武,有的是位高权重又一堆把柄的,怎不见他去参?”
赵琇心急地问赵玮:“哥哥,你先别管那御史如何了,新皇怎么说?他听到别人参我们,是个什么反应呢?”
新皇的反应倒是很平静,朝臣们有不少为那御史的举动和参奏内容惊讶的,他反而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既不说那御史参得好,也不骂他参错了,又不接话,就这么把人晾在那里,先问旁人都有什么事要上奏。
百官见状,也不知新皇的心意如何,便先把各自要奏的事奏了,任由那御史一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