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状地跪在那里。虽然各人心中都有计较,但没有人吭声。那御史被晾了半日,没个人搭理,膝盖和后腰渐渐有些受不住了,额上、背后也不停地冒着汗。他心里认为新皇这是要敲打他,多半是不认可他参奏建南侯了,这是要偏着勋贵那边么?他咬了咬牙,决心要再开一次口,便要打断户部尚书正在上禀的话。
就在这时,他的老上司眼疾手快地将他按住了,总算没让他做出得罪人的事来。
那御史还觉得不满,悄声质问:“大人这是做什么?”
他的老上司也同样压低了声音问他:“你犯什么糊涂?建南侯不过是个少年,又无官职在身。除了一介虚爵,啥都没有,又不曾有恶行,还曾经立过救驾之功。你参他做什么?”
那御史却是个孤介性子。不以为然地扭过头:“他做了恶事,我自然可以参他!大人怎么也畏惧起权贵来?莫非忘了风骨二字?”
他老上司听了这话,被他的臭脾气噎得够呛,也没好气地丢开手,懒得理他了。
新皇就这么把人晾了一整个早朝,那御史两次三番想插话,奈何新皇不接话,即使被他打断了,也仍旧继续原来的谈话,他也不敢做得太过。怕被冠上个御前失仪的罪名,就这么跪着熬到了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