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都没有,更别说是嫁女了。这必定都是那妇人的主意!若不是她可恶,我们一家又怎会失了堂妹的消息,以至于让他们夫妻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受尽奸贼欺凌,横死异乡呢?”
米夫人听得心情都变得沉重了。她安慰丈夫:“逝者已矣,夫君就别再难过了,还是寻个机会去见一见外甥与外甥女吧?还有亲家老太太,难为她老人家了,这些年一直是她在照顾一对孙儿孙女,想来吃了不少苦头。”
米知府看了看手中的信,点头道:“也好。过些天等衙门封了笔。我们就借着过年有假,往奉贤走一趟。先去拜祭妹妹妹夫,再见一见外甥。若是能知道堂婶如今的去处,我还要去信质问一声呢!”
这边厢米知府与米夫人才定了计划,那边厢他们的独女米颖芝从外面进了屋,她方才在门外听见米知府的声音了:“父亲要质问谁?”
米知府见是爱女来了。神色放柔了许多:“今日你陶家姨母来信,说了一件事。父亲正生长辈的气呢。打算打听得对方所在,就去信责问。”
米颖芝面露好奇,米夫人便拉过女儿,拿出信如此这般跟她说了一遍。米颖芝吃了一惊:“竟是建南侯?我可万万没想过。咱们家竟然还会与勋贵人家做了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