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米夫人叹道,“咱们米家世代娶媳嫁女,从来只在读书人家里挑。你堂姑姑这门亲事。也不知道是谁定的。不过以她在娘家时的处境,这门亲事对她来说倒是好事。听闻建南侯之父也是位读书人。生前已经考得举人功名,学问极好的,为人品性也不错,可惜天妒英才。”
米知府在旁道:“建南郡公夫人记得是姓张?若我没有记错,从前伯祖母在世时,曾经照拂过这位夫人,当时她还年幼呢。想来堂妹能嫁入侯府,郡公夫人应当出了不少力。否则以堂叔的官职品级,哪里能说成这样好的亲事?即使真能说成,后娶的那位堂婶也必会让亲事黄了。她从前就没少折腾堂妹,又怎会眼睁睁看着堂妹攀上高枝?堂妹出嫁,她连亲族都不肯知会,她自家人口又少,当时的场面必定很冷清。”他越说越不忍了,又开始担心别的:“堂叔如今也不知在何处,他是个疼儿子甚于疼女儿的,为了儿子,别的都可以不顾。堂妹既然嫁进了侯府,想来堂婶也不会轻易放过,必要她想法子给她兄弟谋些好处,兴许就是官职。若是堂叔亲自开口,堂妹也不会拒绝。那些年,还不知道她受了多少委屈呢!”
米夫人道:“夫君何必在此瞎猜?还是等见了外甥,再细细追问不迟。就是不知道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