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见你。”
云卿眉骨有点儿发疼了。斜对面儿是苏记,开窗可以看见的才不止云卿一个,还有郑中扉。为了监视郑中扉,这个人不紧放了长线,还下足了本钱。幸亏她平日里怕打草惊蛇,在苏记向来不跟郑中扉多见多聊,否则早早儿地让慕垂凉发现了,以她当时十岁出头的年纪,没准儿除了哭鼻子什么都做不了。
“慕少爷好耐性,”云卿笑,“也好大的手笔,为了这处不佳的景致还特地开了茶庄。”
她摆明了是指郑中扉,慕垂凉故作不知,只浅笑温润:“银子多,放着也是放着。”
云卿有点儿噎着,半晌没说话。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蒋宽忙送上一杯茶。
慕垂凉不紧不慢摇起折扇,倜傥风流,笑容明朗,道:“她牙疼。”
028 品茶
牙疼的云卿用一双细长的银雕筷子拨弄着碟子里的豌豆黄儿,刻意忽视了慕垂凉,只闲闲听蒋宽说些蒋家茶叶生意的事儿。听蒋宽的意思,“碧波流岚”只是蒋家制茶上的一个新尝试,这是将素日金贵的南方茶树和不值钱的花草茶糅合到一起,做出从口感到价位都更适宜普通百姓饮用的茶来。
这期间,慕垂凉早已吩咐小二端上一壶热水。先前云卿喝的“碧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