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动作,见桓姚依然埋头纸张,便又道:“七妹妹,你看……我当时就是这样跨过去的!”说着,又比划了一下。
“嗯,我知道,四哥的马术一向很好的!”桓姚口中道,却是连头也没抬一下。
桓祎见状,沉默了半响,见桓姚依旧埋首画案,根本没发现他的异样,两步冲到桓姚案前,一把抓过她那张画。
他这一扯,桓姚一个不防,手上的笔便在纸上拉出长长的一笔,好好的一幅画全毁了。不仅如此,长条状的镇纸被他这一扯,正好绊翻了砚台,墨水倒出来把旁边晾着的前一张也毁了和放在一起的画纸都染了。
桓姚是多么爱画的人,那又是她的心血之作,一见墨汁染上去,就赶忙将画拿起来试图挽救。奈何纸质太差,墨染得特别快,画作的中间已经被墨糊了大半,算是废了。桓姚心疼不已,刚才被桓祎一直打扰的怒火也连在一起冒上来了,把手头的纸张往案上一撂,“你发什么疯!把我的画和纸全毁了!”
“你竟然还骂我?就为这破玩意儿!”桓祎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一直以来都对他那么温柔的桓姚居然对他大喊大叫,还骂他发疯。
一股委屈和愤怒往脑袋冲去,桓祎抓起桌上的纸和画就撕,“镇日里就知道画画画!我叫你还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