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抓过桓姚的一枝画笔折成两截,“自从你开始学这什么破画,就把我丢一边去了!这东西有什么好!”
“我让你画不成!”桓祎一脚踹翻桓姚的案桌,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连在其他屋子里做针线活儿的李氏和曾氏都给惊动了。
桓姚也被他吓了一跳,站起身定定看着他。从来没有谁,在她面前发过这样大的火。
桓姚前世的时候,从小到大身边的异性对她都是顺从迁就的,就连家里调皮的弟弟也被她哄得言听计从。无论她怎么做,就算是有时候过分了,也从来不会有人给她脸色看。
却不想,并非每个人都能一直忍受她那敷衍冷淡的态度的,前世没人这样发作她,不过是因为以前很少有人来她的画室打扰她,也并未遇见桓祎这样蛮横霸道的人罢了。
两人正对峙着,李氏和曾氏闻声赶了过了,她们被方才的动静吓了一大跳,这四郎君历来是个浑人,生怕桓姚被他伤到。
“四郎君,这是怎么了?”李氏一边问,一边走进屋里。
桓祎立时将炮筒转向了李氏,“谁叫你进来的?你们两个贱奴,还不给本郎君滚出去!”说着,捡起地上的砚台就朝李氏砸去。
桓姚心中一惊,砚台可是石头做的,要真的砸到李氏那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