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德郡主想起自己家的事情,不觉欲言又止。
俞老太太一眼看到,问道:“还有什么不妥的?你说。”
文德郡主叹了一口气,说道:“眼下怕是不能定呢,少不得要往后推迟些时候。”
俞老太太奇道:“这是何故?睿哥儿今年十五岁,为了避免再有人来叨扰,他们才想着今年就定下来,过几年再成亲,也好叫你们女儿多孝顺你们几年。”
文德郡主低声道:“我哥哥才没了,净儿兄妹两个得守五个月的小功。”
俞老太太顿时大惊失色,道:“北静王没了?几时的事儿?我竟然没有一点儿消息。”她现今邸报不大看,故不知,无大事,俞恒亦不同她说,免得偌大年纪还操心。
文德郡主道:“我才得了消息,此时想来溶儿已经扶灵回乡了。我只这么个哥哥,常常三年五载地见不到,没想到今日竟是阴阳相隔。哥哥的丧事我没能赶回京城送他一程,明儿葬入水家祖坟,必然亲自过去,因此一时顾不得净儿的亲事。若是林家觉得不妥,又急着替睿哥儿说亲,便是就此作罢,我也没有怨言。”
俞老太太嗔道:“听你说的,你们循规蹈矩的,林家怎能怨你们?便是急着给睿哥儿说亲也不在一时。我回去问问他们,再打发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