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等到净儿出了小功,咱们再好好定下来。”
文德郡主听了,感激不尽。
俞老太太回去同贾敏一说,贾敏叹息不已,忙来曾家道恼。彼时两家皆有意,本就是极好的交情,相见时虽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过去了。贾敏见曾净出来见客时,衣着素雅,举止娴静,进退之间灵慧天成,心里又添了三分满意。
曾净尚不知两家议亲之事,一如平常地拜见贾敏,又问黛玉,自是不消多记。
除了俞老太太,外人皆不知两家事。
不久,水溶扶着父亲的灵柩抵达扬州,文德郡主痛哭流涕,各家皆过来祭奠,好容易方将北静王安葬,待事情忙完,已是春末夏初时分了。炎夏未过,曾净脱了小功,贾敏迫不及待地请官媒婆上门提亲,又因俞老太太主亲,她又请了刘太太。
贾敏不喜杨茹,倒和刘太太一如既往地交好,也知刘太太亦不满杨家的主意,此时请她,未尝不是告诉她自己已给林睿挑选好了人家。
刘太太顿时了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用心替他们打理。
杨茹住在他们家这么久,她愈加抑郁不已。杨茹年纪轻轻,除了高傲些,本性并不坏,只是被娘家教得行事出格,刘太太实在是看不下去,然而刘太太非她父母,无法管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