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到是坦白地问我,他与秦娇娇能有什么事?
是我神经了,还是他神经了?
这世界真难懂,而我碰到最难懂的人。
隐隐地,我看向他,表示深切的同情,——肯定是他是藏在心里难说,也许秦娇娇来了,跟他叙会旧,其实真正的目标是周各各,他不过就是顺带的?我最大的恶意去揣测秦娇娇的三角关系,心里为这个猜测而隐隐感到有些莫名的快意。
“我以前听说娇娇快跟高炽结婚的,有这回事?”小道消息传得快,我刚回国那年听说的,眼睛看他,仔细地不想漏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而叫我失望的是压根儿没有看到,“听到时我真觉得不知道谁传的假消息,就凭咱们副市长的一片心,她哪里能把人这么就丢了。”
“她就爱玩,不爱玩,怎么知道她在人家心里的位置?”周弟弟斜我一眼,颇有点自嘲的意味,“不像某些人,玩过头了,人家也没把人当回事——”
话很明显,跟嘲笑我似的,——
可我不是笨蛋,我也听得出来,他是在说他自己,却叫我感同身受,可不是嘛,我也就这样子,有些事真不是努力就能成的,让我有了点“同是天涯流落人”的感觉,不自觉的看向他,就有点同情。
又是一个给秦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