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的,但秦娇娇总能让人觉得她与任何人都无关,清白无辜,尽管女人能看得出来本性如何,但男人们的眼光跟女人们不一样,她还是清白无辜的秦娇娇,呵呵——
我忍不住想笑,又觉得会让他没面子,拍拍他的肩头,“我都过来了,你也能过来的。”是真心安慰他的,免得这位新领导心里难受,我再补上一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新的?”他分神看我一眼。
也就淡淡的一眼,不是我多心,我多想,而是我真觉得就那么一眼,就跟“千树万树梨花开”似的,想法真不是普通的矫情,——底下更痒,痒得我几乎坐不住,——我没理他的反问,“你找个地方停一下,我难受。”
反正他知道我的难处,也就少了那点面子上的顾忌。
“痒得坐不住?”
周弟弟一下子就猜中。
我也懒得装一回羞怯的模样,人就这样子,人家不知道的时候还能装一下,现在我装不了,大大方方地挤着腿儿,“痒得很,跟见鬼似的,上次打了针还好一点,星期一见到你时,就更痒了,见一回痒一回……”
“见我才痒的?”他把车子停在一边,好看的面容似乎镀上一层叫做“骄傲”的色彩,瞧向我的眼神都有点跟沾了花似的,他微微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