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她可以不用计较名分,就当是同一个未知的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都可,但是倘若将来他娶妻了,纳妾了,她难道能跟别的女人来争、来分一个人?
她此刻对他,的确是有些情意,却因为他昔日所做,跟自己顾虑,所以不曾热烈十分。但是月娥深知自己的脾性,倘若真的会喜欢上一个人,会是在所不惜的。是以她只是怕,倘若她真的付出了十万分真心,将来却换到他十分之一的心,她如何做?情何以堪?
这不是现代,不是说分手大家就分手,且到时候,她未必有逃走的机会。
对于敬安来说,她如烈火,引他辗转不弃,引他千里而来,宛如飞蛾扑火。但是敬安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场烈火,月娥只想清醒一些,不至于叫自己有万劫不复的一日。
两人在屋内,双双无语。半晌,敬安上前,伸手握了月娥的手,说道:“月儿……”正要说话,却听到外面有人吵嚷叫道:“叫大郎出来,说说明白!”
见县官敬安点鸳鸯(中)
屋外头一片吵嚷之声,渐渐传来,伴着小哈的急促叫声。屋里月娥急撇开敬安的手,起身向外,敬安站在原地嘿然无声,就也跟着出外看发生何事。
且说月娥出外,犬吠声里,正有几个人也向内似寻人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