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握着书本的手紧了几分的谢笙,又望回言伤的眼睛。
李阳根:“谢笙之所以会累,是因为他每天都在夫子的眼里跑来跑去啊。”
言伤:“……”
被震到了的学生们:“……”
厚重书本用力的在李阳根头上一敲,疼得他“嗷”一声捂住头:“夫子你总是欺负我!”
言伤面无表情:“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欺负你么?”停了停将书拿高,又轻轻敲了下去,“因为欺负你的念头在我的脑子里跑来跑去,已经跑了好几年。”
李阳根:“……”
再次被震到了的学生们:“……”
言伤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但李阳根却好像偏偏不愿意放过她。他抓住她的戒尺不让她动手体罚,同时还仰着头好奇的看着她:“夫子,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同谢笙,你们之间的满满秋波难道都是假的?”
言伤闭了闭眼,一把将戒尺抽了出来。李阳根见她似乎真的动怒,讪讪的抓抓头,却听言伤叹了口气。
“李阳根,既然你对秋波这般感兴趣,便把陆放翁的《秋波媚·七月十六日晚登高兴亭望长安南山》抄写一百遍,明日交给我。”
李阳根:“夫子你又开始欺负人了……”
言伤:“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