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你跟谢笙,你们两个人最近一直在互送秋波……”
    言伤:“……”
    厚厚的书轻轻敲在了李阳根的头顶,言伤低头看着他:“何以见得?”
    李阳根仰头,像一只享受抚摸的大猫,鼻尖蹭过书本。他望着她,笑容里像是洞悉了一切:“夫子,你的眼里有东西……”不等言伤问出口,他已经露出了狡黠的神色,“你的眼里穿着蓝袍子的人,我看看……哎呦,好像是谢笙!居然是谢笙!”
    “哈哈,阳根又开始找虐了!”
    “上次“青青河边草”没抄过瘾哈哈!”
    李阳根用一种看高高在上,像是俯视凡人一般的目光扫了四周一圈:“你们闭嘴,你们没发现谢笙整天都在睡觉,好像很累的样子么?你们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一个捣蛋鬼扯扯李阳根衣服:“为什么为什么,他是不是连夜去飘花院了,被翻红浪春风一度所以……”
    李阳根面色严肃:“龌龊!”
    言伤:“……”
    她总觉得,在被没收春.宫图以后,还能面色庄重对着别人说“龌龊”两个字的李阳根才是真正的龌龊。
    还未等她想出应敌之策,李阳根忽然将嘴一咧,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他望了望没有动作仍旧在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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