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传出呜咽之声,离久动作轻了轻,嘴唇轻轻动了几下:“可是疼痛难忍?”
言伤逞强道:“只是疼痛而已,没什么难忍的。”
刚说完便“嗳哟”痛叫了一声,原来离久重新在手上倒了跌打酒,更加用力的揉搓起来,他面色淡淡,手上却是毫不留情,言伤不由叫出声来,尽管自己听起来觉得十分没用,离久却是淡道:“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一味逞强并不是最好的方法,疼痛,难受便应当叫出来。”
“我不疼……嗳哟!”
她又是一声轻呼,离久却仍是面色平淡,也不揭穿她,只是时不时突然用力,让她毫无防备的叫出来。
“叫出来。”
疼到最后,言伤吸了口气,眼中竟是有泪流出来,她吸吸鼻子:“你实在太奇怪了,别人叫不叫痛与你何干,或许别人就是不能叫痛,偏偏叫你的拙劣手法弄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离久松了手,言伤却仍旧维持着那样的动作,并未将脚收回来。
离久淡道:“你的处境,应当是需要发泄出来的。哭罢。”
言伤狠狠握了握拳,方才的事情委屈冲上心头,眼泪立即似是止不住般滴在被子之上,濡湿了锦绣被子:“我凭什么叫痛,我明明就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我是骄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