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的江家大小姐,谁也不能欺负我,我有家,有疼我的爹爹,我凭什么要哭。受欺负的明明是那朵小白莲,受欺负的明明是江沉月,我有什么好哭的……”
离久并不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哭完,而后将一张手帕递到她的面前,言伤一把接过来狠狠的擦了擦眼泪,随后猛地顿住动作去看离久。
离久沉默了片刻:“……你的衣柜中有手帕,我便用法术拿来了。”
也对,即便是修行多年的树妖,也不可能有随身携带手帕的习惯,言伤收回目光狠狠擦了把眼泪,随后动作却又顿了下来。
她含泪看着他:“你既有法术,为何不干脆治好我的脚……”为何还要让我疼上许久,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离久丝毫未有愧疚之色,淡道:“万事万物自有规律,你的脚早晚会好,并不需要我来救治。”
她这才反应过来,离久也是受了道观熏陶而修行的树妖,要同他争辩这些,她是辩不过的。
想了想,伸手拉住离久的袖子,头一次做出示弱的动作,脸却是别扭的扭向了一边。
“园子里有一棵长寿花,是我种着玩的,现在不知怎的就死了,若是不违背你的自然规律,我想你替我救活它……”见他望着自己没有回应,言伤像是不在意似的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