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来时闻得他一身酒味,再观他细微发红的面色,一看就知不下三杯。
她倒是大度,为了分自个的宠,亦或是想那丫头一举得男,好与自己争夺瞿元霍的宠爱,她便可以在一旁悠哉地坐着,看着两人你争我夺的把戏。
娇杏一边想,一边又是不屑地笑出声来,“原来大奶奶还打过这样的主意,只不知为何半点风声都未听到。”
玉珠不傻,自然想清了里头的官司,她接着答道:“这事守门婆子也不知,新来的丫头名唤棠红,伢婆子只说,是个穷人家女儿,刚被卖出来不久,可观她言行举止俱都得体大方,像是受过专门的教习,与伢婆子所说之话又是十分不符。”
“可为什么从没看见过?”娇杏觉着古怪。
“奴婢也问。”玉珠接了话茬,“那婆子却说也是桩古怪事,那棠红在府里待了还不到月余,便就自告了几日假,说是家中老母病重,需得在前服侍,大奶奶便放了她出去,几日后她兄长又领了她来,呈上一包银子,说是要为她赎身,大奶奶反应也是奇怪,竟然问也不问,就点头同意了。”
娇杏面色阴郁下来,这般明显,自己为何没去注意?还是她实在太过松懈了?
那棠红这般古怪,定是那边派过来的,这一招她倒是怎么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