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尽责了?”
“渊儿哪里敢责怪父亲。”出乎宁如海预料的,宁渊态度却忽然软了下去,甚至还躬身拜了拜,“父亲您是一家之主,自然做什么都是对的,渊儿圣贤书读得虽不多,道理却也懂得一二,如今日子过得不堪,只能怪娘亲没有找对夫婿,怪自己没有投个好胎,却是万万不敢责怪父亲您的。”
仿佛万箭穿心,宁如海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他怎的会有一个这般嚣张且牙尖嘴利的儿子!句句说不怪,却又句句放冷箭,只将他这个父亲说得不堪入目,他难道就不怕自己一怒之下,以顶撞长辈的不孝之罪,将他乱棍打出府吗!
宁如海在那边脸沉如水,却不知宁渊自己都在奇怪自己为何不能控制情绪,以至于半分面子都没给他这个父亲留。
或许他应该冷静理智一点,用那种怀柔战术,像讨好沈氏一般面对宁如海,但是当他与宁如海四目相对时,脑子里轰然而过的是这些年娘亲的凄苦,自己的孤独,以及上一世那些他完全不想再去回忆的往事,刀剑一样戳破他想粉饰太平的想法,只恨不得将言语化成利剑架在宁如海脖子上才好。
“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宁如海几乎是用全力在压制自己的脾气,若不是为着找宁渊过来另有正事,他即便不对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