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自己多事!”
宁渊淡淡道:“父亲,方才二哥那般咄咄逼人,可给过我分辨的机会吗?至于那些雄黄散,孩儿是前些天听闻祖母腰痛,想到用雄黄散调和了药酒来按摩最能舒经活血,便买了一些在小厨房放着,不过是准备用来给祖母尽孝而已。”
他话音刚落,郑大夫也附和着点点头,“雄黄散调和的药酒却有舒经活血的奇效,老夫人最近因为天太冷,气血滞行而腰痛,我正想给老夫人准备一些,想不到三少爷如此有心,倒赶在我这个大夫前边了。”
沈氏一贯信任郑大夫,方才听闻宁湘与宁萍儿接二连三与他顶撞,本身便有些不高兴了,如今听郑大夫此言,想到宁渊如此孝顺,可准备给自己的东西居然被别人说成毒物,还差点套上了一个毒害亲人的罪名,更是心疼,忙对宁渊伸出手,“好孩子,真委屈你了。”
“是呀是呀,渊儿真是受委屈了,还好郑大夫慧眼识珠,为渊儿洗清冤屈,不然若是渊儿的罪名坐实了,还不酿成大错!”柳氏见情势不太对,忙出声附和,一边拼命给宁湘和宁萍儿使眼色,让他们懂得进退。宁萍儿已经明白,准备好的砒霜莫名其妙变成了雄黄散,说明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今日已经事不可为了,因此安安静静退到柳氏身边,可宁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