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不服气,他城府本就没有宁萍儿深厚,眼见只差一点便能将宁渊置之死地,若是就这般功亏一篑,他怎么肯!于是依旧我行我素地对宁如海道:“父亲,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父亲英明,可不能让下毒之人逍遥法外啊!”
“二哥果然是仗义执言,父亲天纵英才,明察秋毫,自然绝不会让那些心思歹毒的人逍遥法外。”宁湘话还没说完,宁渊却顺势将话头接了过去,且说得义正词严,语气比宁湘还要响亮,“父亲已经搜过了竹宣堂,虽然没有找出什么证据,可渊儿毕竟牵涉其中,尚不能说完全清白,渊儿自信清者自清,在此恳求父亲将此事从头彻查,任何能与圆子接触的人都不能放过,找出真凶,一来,能给渊儿一个清白,二来,也能安抚人心,毕竟府里如果潜伏着一个下毒狂魔而不拔除,难道大家往后吃饭前都要用银针验过不成。”
“渊儿这番话说得在理,此事必得好好查查。”沈氏点点头,目光却不自觉落到从很早以前便在旁边不出声的宁香儿身上。
那圆子毕竟是宁香儿做出来的,只是因为她开始的一番哭闹,加上宁湘与宁萍儿在旁边借风起势,才把火烧到了宁渊身上,现在如果要从头彻查,少不得得从宁香儿身上查起。
宁如海明白沈氏的意思,其实他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