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祸了!”庞春燕这般温柔地待自己,韩韬有火气一时也不好发作,只能压着声音道:“你们要是再不好好管管,由着他这样下去,来日惹上杀身之祸只怕都是轻的!”
“竟这般严重?”庞春燕与庞秋水对视一眼,最后二人又将目光落到林冲身上,庞秋水道:“好弟弟,你跟二表姐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林冲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当下便添油加醋地说了起来,不光将宁渊说成了一个仗势欺人的恶霸,还将自己形容成了遭受迫害的小绵羊,听得在一边的韩韬火气更胜,当即打断他道:“简直是胡扯,如果不是你骑着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还胡乱用鞭子打人,会闹出这等事?”
“我打他又怎么了?我们这样身份的人,教训几个贱民,有什么错?”林冲依旧死性不改,仗着有两个姐姐撑腰,同韩韬顶起了嘴。
“可他不是贱民,他不光是江州武安伯府的出身,如今还是名册入了儒林馆的举人,你知晓事情要是闹大了,儒林馆那帮闲得发慌的儒生们又跑到宫门口去静坐请旨降罪于你,我看你要怎么收场!”
“武安伯府?”听到这一句,庞秋水忽然眼珠子一转,“那个武安伯府,莫非就是姐夫你前妻的娘家,所以今天同冲儿起纠葛的那人,便是你从前的内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