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见识过大场面的,如今仍然禁不住被宋栗笼络得服服帖帖,油然兴起一种愿附骥尾的冲动——虽说只是一瞬间便告泯灭,但以萧禹的性子来说,已算是极为难得。他拱了拱手,诚心道,“三哥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不为难粤娘了,若是有人要为难她,我这做哥哥的也自当要为她出头。”
三言两语,就化干戈为玉帛,为宋竹‘收服’了个小护法,宋栗却丝毫也没有得意之色,他笑着拿起水壶,为萧禹倒了一碗甜水,又有些推心置腹的意思,“其实,只要不是在人前,就作弄她几回也没什么。这丫头仗着爹娘宠爱,我们又都让着她,也颇有些古灵精怪,要不是害怕爹娘责罚,我都很想戏弄她几番……”
工作做得这般细致,由不得萧禹不和宋栗推心置腹,两人说说笑笑,聊到晚饭时分,宋栗又邀萧禹去宋家用饭,终究因为天黑路远,萧禹回书院不便,方才作罢。
萧禹自己去吃过晚饭,回来倒在床.上把宋栗今日的一言一行回味了一番,也不禁是暗暗点头:人家分明就是因为妹妹被欺负了,来出头的,可就能把这让人尴尬的事办得这么漂亮,还是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多交了个好友。这宋栗有如此手腕,一旦中了进士,在官场上又有诸多同年、同学,乃至宋家那许多亲戚相帮,几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