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途知道傅泽明这是为他着想,方这般颇多顾忌,便替傅泽明道:“业师素日对他期望甚高,教训他确也最是严厉的,多一步都不许他走的。不说他如今还一事无成,且尚有孝在身,就是日后也不好轻易谈论儿女亲事的,唯恐他会误人误己。”
康舅父见终于有人点醒他老婆了,不用再闹得大家不自在的,忙道:“应该的,这才是正理。”
黄氏这才明白过来,面上讪讪不已。
只康老太太听了,依旧笑着点头。
里屋那里,康是巧并未同花羡鱼她们一道玩闹,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自然傅泽明的话她也是听见了。
只见康是巧面上一阵讪然,后又伤心凄凉了起来。
话说到这份上,花景途等人也知该散了,便都辞了出去。
花羡鱼姊妹知道花景途这一辞,怕是就要家去了的,便忙忙出来送。
就见一群人簇拥着花景途往外头去的。
只待旁人都不留心时,花羡鱼方敢轻声谢傅泽明的。
傅泽明以为已深明花羡鱼私下所托的用心了,便未再问起花羡鱼那些错漏百出的借口托词,只问花羡鱼,“你是如何得知他们家三房会有此打算的?”
花羡鱼推说:“无意中听他们家下人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