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知真假不好声张,才让的傅哥哥去打听。”
傅泽明点点头。
这边花羡鱼和傅泽明两人都以为旁人未在意他们的,只顾着说话,没想到底还是有人有心的。
就是韩束。
韩束见这两人这般亲厚,心里越发难受了,不禁含醋泛酸,只是韩束并未眼下便发作了。
只待将花景途送出门,傅泽明亦要辞了,韩束这才上前留傅泽明几步单独说话的。
韩束说道:“不怕子允兄恼,我直言一句。子允兄的计谋虽好,但到底可曾细想过,如今看来是表叔他们家三房以大欺小,是十分可恨,可无论他们如何争斗,到底是打断了骨头连筋的一家人,终有冰释前嫌的一日。到时再说起今日之事怕是会怨你这外人无端插手,那时会生出多少罅隙来。”
傅泽明听了韩束这话,一时怔得不轻,原飞扬光彩的脸上也就黯然了。
好半日,傅泽明才回过神来,道:“德谨说得是道理,果然是我轻狂了。只是我一心只想着要报答先生的大恩,未曾细想过这些。”
说到这,傅泽明顿了顿,又道:“可就是从头再来,我亦会义无反顾会助先生出谋献策的。唉,倘若日后先生真会怪罪,我亦自甘负荆领先生所赐之罪,绝不会有半点怨怼之心。”